早上的火车,车上虹不时的搞笑,惹得我和莲合不上嘴,不觉的一天时间就过去了。
那些影子或长或短,或浓或淡,像是钢铁森林投下的冷漠凝视,无情地提醒着在这城市中为生计奔波的不易。
我在她背后看着她雪白的肌肤,因为高潮而泛着细红色班,还有她因兴奋而甩着头发,扑鼻的发香,不禁色心又起。
她脱衣的动作很慢,而且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,仿佛在不经意中表演脱衣舞,随便一个不起眼的动作都我浮想联翩。
我轻轻为她捋了捋头发,手指顺着她的发丝缓缓滑下,抚过她的耳垂,她的耳朵瞬间变得通红。
屄里,一只手摸着屁股,一只手摸着奶子,还能亲嘴,多好!舅嫂笑着说: